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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凉睨着他，“渣男。”
裴渐策：“……我又没强迫她们跟我在一起。”
相反，跟他爱，女生也满足了她们的虚荣心啊，他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没做过，怎么就成渣男了？
薄凉说起这个的目的不是为了骂他的，“那……当时……没对她们……就是那个——”
裴渐策秒懂，几乎是咬牙的说：“当然没有，还真把我当禽兽了？”
薄凉：“呃，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就是好奇——”
裴渐策脑子转得很快，他几乎是立刻的顿了脚步，激动的抓住了她的手，“……跟慕檐做了？还是慕檐强迫的？……才15岁，沈慕檐他——”
这回换她不自在了，慌忙说：“没，没有，想哪里去了。”
“这么说，是真的了？”他语气瞬间转冷，蓦然掉头转身就走。
薄凉也反应迅速，立刻拉住他，“真的没有，别乱来！”
她觉得，他肯定是想去骂沈慕檐的。
“是没乱来还是没成功？”
裴渐策的脸上，笑容向来是不断的，像今天这样，一直冷着脸的，薄凉还是第一次见。
薄凉不知道该怎么说，裴渐策却已经明白了，眼底的冷意更盛，拉着她一边离开。
“他不是那样的人，别想太多了。”薄凉觉得他的反应太大了，她有点担心，只能不断的帮沈慕檐说好话，也实话实说。
“我也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。”
裴渐策抿唇道：“但那样的念头，他本就不该有，也不该这样做，不管他到底有没有做到底，他既然做了，就是不该！”
“喂，我真的没事，——”
裴渐策已经不说话了。
他形容不出他心底的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