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宁昂起头，他的脖颈是一道漂亮的弧线，他觉察到自己在流血，他被盛予青干到流血。血的滋味，铁锈一样的。宣宁的眼睛迷离着，他的头向两边不停摇晃，他觉得自己正在被撕扯成两半。
宣宁不记得盛予青到底干了他多久，也不记得干了他多少次。他只记得一遍遍地体会被撕裂的痛苦。
盛予青走进这个房间成为一种条件反射，宣宁知道他要干什么，他又被盛予青扯掉了衣服。他像一只畜生一样跪在地上，盛予青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，他的腰被干得发酸发软，塌了下去，盛予青大力掐着宣宁的窄腰，逼迫他抬起腰身。
“我允许你趴下去了吗？”
盛予青将宣宁翻转过来，他看到宣宁咬得发红的嘴唇，结了痂的伤口又重新撕裂开来，渗出新的血。
盛予青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，他抬起宣宁的双腿，冷声道：“腿张开。”
“盛予青，你别……”
盛予青再次发猛地撞了进去，宣宁一声低呜，漂亮苍白的手指在油亮的地板上拖出一道长长的印痕，很快，手指印便消失了。
之后，之后的之后，他还会被盛予青抽插。
盛予青在惩罚他。
“盛予青，为什么不杀了我。”盛予青靠在床上，看着宣宁在他的身上起起落落。宣宁的身体很漂亮，盛予青总是看不满足，他像四年前的那个傍晚，一次又一次地脱掉宣宁的衣服，光是看着，他就很兴奋。
“我不会杀你，”盛予青掀起眼皮，“杀了你太便宜你了，不是吗？”
“盛予青……”宣宁手撑在盛予青的胸膛上，他不敢太使力，上一次他从盛予青的身上稍微借了力差点被盛予青干到半死。
今天的盛予青似乎没什么兴致，宣宁在他身上起落了很久也没有让他高潮，他埋在宣宁体内的东西依旧很硬，但他射不出来。宣宁又一次痉挛了，他撑在床上，脊背不停地颤抖着，自己身下被皮带缠绕的性器红肿着，前端缓慢地吞吐出一些白色的浊液。
“把自己操射了？”盛予青的脸妖冶无比，他面无表情地问道，就好像在问宣宁有没有吃饭。
宣宁没有点头，他想退出来却被盛予青按住了肩头，让他直直地坐了下去，宣宁敏感得双腿打颤。
“我还没射呢，你只顾你自己？”盛予青扯了宣宁的头发，逼迫他看着自己，“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，贱不贱？”
“杀了我吧，盛予青……”宣宁漂亮的蝴蝶骨突立着，像是黑夜中的刀脊山峦，盛予青撇开眼，“求我。”他捏着宣宁的腰肋，逼他重新起落。
宣宁没说话。
盛予青好奇地转过脸，“怎么了？说不出口？我不是说让你求我了么？”
宣宁按着盛予青的肩头，慢慢地起落。盛予青的影子靠了过来，他进得更深，宣宁倒吸一口凉气，盛予青按着他的后脑勺，用力地和他接吻。宣宁感到脸上流过一连串的眼泪，那不是自己的，是盛予青的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