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初夏不是故意偷听的,他只是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,好奇才过来看一眼的。

    林淮看见他站在楼梯口,直接挂了电话,“怎么每次我打电话你都冒出来?”

    这属于玄学问题,温初夏说:“我也很想知道。”

    温初夏问:“公司什么时候姓霍了?”

    林淮嫌他麻烦,“没听懂就算了,反正公司也不想让你知道。”

    温初夏“哦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让他别问他就真的不问了,林淮看了他一眼,“你就不好奇?”

    温初夏说:“反正已经有人付出代价了,剩下的人就当给他次机会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,哪里是不好奇,根本就是什么都知道。

    林淮: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大度了?”

    温初夏感慨的说:“人生嘛,何必拘泥小节。”

    林淮:“......”

    以前是谁成天找我麻烦的?

    林淮问他,“练得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温初夏支支吾吾,“也就,能被你打死的程度吧。”

    林淮一点都不想问那是什么样的程度。

    温初夏礼尚往来也关心一下自己组的进度:“舞编好了吗?已经三天了。”

    林淮:“你还好意思问?”

    温初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林淮内心很纠结,他就想好好组个团,偏偏温初夏不这么想。

    林淮看了他一眼,“你是因为我,故意这样的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