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平稳的呼x1声,微微热气缓缓规律地打在自己x口,确定赖采婗熟睡後,黎钰茜才艰难地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,查看虽然很短暂但力道很大的地震级数後,到群组跟其他人报平安,原本打着即使大家都在睡觉,也不会因为睡醒看到新闻而担心的主意。

    「没事就好,不过采婗真的还好吗?」不过一向晚睡的蔡品芳,不意外是第一个回覆。

    「睡了,应该没事。」黎钰茜看了眼放松窝在自己怀里的人,她的担心也跟着放松了不少。

    「再麻烦照顾了。」没想到赖采婗的丈夫,几分钟後也上来回了覆,而黎钰茜回个没问题的贴图後,因为凌晨大家也累了便解散夜间对谈,除了她们叶士哲和蔡品芳到早上可是还有工作要做。

    等到早上闹钟还没叫,赖采婗便醒了过来,她恍神地离开温暖的怀中,去盥洗出来她背对黎钰茜窝回被窝,回覆群组的对话。她真的非常讨厌地震,尤其昨天在高楼层让地震放大,要不是被黎钰茜抱住安抚和时间其实没有很长的话,她有一度被吓到快哭出来,只是就算没哭昨天也完完全全的失态了,更别说还要记得报什麽平安了。

    当她回覆丈夫传来的关心私讯时,背後的人似乎是察觉到舒服的T温回来了,一只纤纤玉手就搭到她的腰间上。赖采婗仔细看着那即使有些茧还是如此美丽修长的手,离壮硕这类的词句相去甚远,但可靠感却是b什麽还多,也彷佛有什麽魔力一样,当被抱着被安抚,她的神经线就立刻驯服。

    黎钰茜被闹钟叫醒,这回她并没有赖床,立刻坐起床边转动酸疼麻木的手,边查看身旁的赖采婗。而赖采婗坐靠着床头柜,停下滑手机的手看着黎钰茜担心的样子,轻笑说「我没事。」

    看对方一丝不安都没有的模样,黎钰茜立刻放下了心,带着沙哑的声音回应她「没事就好。」

    趁着两人开始轮流换装和化妆时,黎钰茜转开新闻台,看看昨天的地震有没有发生什麽灾情,而新闻也将凌晨的地震当作首要事件,即使在报导其他事情也开出子母画面,让人不断看见灾情的样子。

    二十分钟大该知道有几栋楼倾斜,有路坍方,人员有几名受了点伤,其他都是监视器下店家或民众家摇晃,东西或水族箱的水溢出摇晃的样子,以及指挥中心说会有余震的消息。黎钰茜关掉除此之外开始重播的电视,跟赖采婗稍微商讨下,两人决定把原本要去行程修改,只在附近闹区街道逛着,或是找些网红甜点店休息。

    黎钰茜将两人的甜点和茶饮拍照後,赖采婗顺手将黎钰茜甜点上头的抹茶丸子,和叠在上面的抹茶马可龙戳到自己盘中,两人才在互相品嚐对方点的茶点和自己的哪个好喝之类的话题时,突如其来的余震打断了两人。

    虽然b昨天地震小得多,但时间却拉长了不少,这让赖采婗有点害怕紧张,即使张望四周大家也只是停顿几秒,不为这小余震太过惊慌或有太多反应,而是没能让她的神经放松。

    「没事。」直到黎钰茜牵她的手安抚,赖采婗的紧张才逐渐放下。

    「嗯。抱歉凌晨时我失态了。」

    「还好吧,别忘了真正失态过的人,可是我呢,看到车祸Si黏着你那次。」黎钰茜松开牵住的手,拿起叉子将沾染一点抹茶的N油位置刮除了些後才开始享受听说很好吃的红豆蛋糕,态度上一点也不觉得地震时有发生了什麽事情,这让赖采婗感到更加轻松。

    稍晚赖采婗跟着突然想去馆区的画家大人一同过去,在黎钰茜去跟人谈事情时,赖采婗无聊地又跑到隔壁展览看着,此时她收到就算冷处理,还是会不断丢讯息来的老师讯息,她淡淡地回覆张绮雯关心地震的讯息,将手机放到包包内几秒,身旁不远处就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
    「原来回覆我的讯息,让你很不耐烦不愿意?」

    吓了一跳的赖采婗踅身面对不知何时站在离自己不远的老师,那第一次到的冰冷神情让她有些害怕,她尽可能的冷静下来指了一下自己旁边显得严肃哀戚的作品,说着现在的情绪非常合情合理的理由「我只是看作品b较认真,所以没什麽表情而已,现在谁传讯息来我都会这样子的。」

    张绮雯冷冷地笑一声走近几步「我不那麽认为,刚刚就一直看着你,你也不是没有回覆其他人讯息过,那种看手机像看见Ai人露出窃喜开心的模样,和看到是我讯息时的差异X,不觉得这理由很站不住脚?你就那麽讨厌我了吗?因为那些我也是受害者的事情?」

    「并没有讨厌,也没什麽看到Ai人的什麽模样,只是有人传有趣的图给我罢了,而且老师也是明白画是越看越会有些感受的吧,所以老师你别想太多,倒是老师怎麽会来?」赖采婗尽可能用缓和地语气说着,她并不想在激怒使气氛彷佛身处极圈般冻人和窒息感的人。即使她很害怕对方的行径,即使她很想往後退,即使她非常想飞奔到现在能让她感到安全的黎钰茜身边。

    「因为看到新闻让我很担心你。」张绮雯又往前站了几步,直到站到了赖采婗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