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和李先生合作杀一个人。”
“你如何能肯定我会答应你？”
“你会的，不止是你，我相信江湖上很多人都不希望她还活着。”
“所以我也常常在想，刑堂所谓的秩序到底是什么，这般凶暴的人凭什么可以这般名扬天下，逍遥快活？”
姜黯然眼里闪着光，带着一丝疯狂，声音也突然尖锐起来。
“她叫何欢，穷途末路里的引魂之花，销魂小青衣。”
“你要杀她？”
“血染黄沙十八里，尸骸落成鬼浮屠。”
“她本就该死，不是么？”
茶杯碎裂，有碎片深深刺入她握杯的手，在掌心渲染出一片暗色的红，不知是茶水还是血。
“我做了足够的准备，从得知方少初带刀进鬼浮屠的消息那时，我就开始准备。”
“方少初进鬼浮屠，就一定会找小青衣，如果江湖上还能有人让她现出真身，那一定是方少初。”
“而后就有各方势力动身的消息，都是为了春雨，最让我惊喜的刑堂来的居然是两位大人物。”
“这时候我就知道我等的机会来了。”
刺痛让姜黯然很快冷静下来。
“刑堂与他人不同，无论是人是刀都是你们的目标，这刚好与我的计划完美契合。”
“于是我选择与刑堂合作，一方面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，更主要可以借助追捕行动的机会找到她。”
“同样你们也需要我来应付她的手段，你知道在沙漠里一个本地的向导有多重要。”
“为何找的是我？”
“得知你们兵分两路，一人闯了穷途末路，一人来兰州堂的时候我就选定了李先生，相比于程先生的长孙，你可能更需要这次合作的机会。”
“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