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什么都不知道,那今天在车上,你为什么能说出凶手是江嘉许爸爸安排的?”
“你说军方,”她依旧躲闪着,“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江家是那个背景,联系起来,不难猜。”
“他要杀你!”宿冶捏住她的下巴,b迫她对视,“你知道江家要是想杀你,就算躲过一次……”
他的话戛然而止,好似整个人也被拖入一种极其无力的情绪。
“以后不会了。”她伸手去握他捏住她的手指,安抚着慢慢脱开,“谢谢你帮我做这么多。”
从来没有一刻,在宿冶的生命中,有此时这种百感交集的复杂。
陆小萄就像一只任r0u任打的面团,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。
连命都看起来不在乎。
沉默的僵持中,宿冶突然想到一种可能X——
“你有没有觉得,”陆小萄在他问了一半的问题里抬了头,“你最近做什么都无JiNg打采的?”
她皱了下眉:“没有,怎么这么问?”
松了口气的同时,他依旧存疑,陆小萄现在的状态,实在太像抑郁症。
他感觉自己没有一点办法了。
越是相处,眼前的nV人愈发像一团迷雾。
只能自己走进去,他想。
完完全全地打开自己的心,走进去,让她看清楚。
除此之外,他已经毫无底牌了。
“我以前老欺负你。”
他笑了笑,把她的手包进自己的手心里,摩挲。
“特别喜欢看你气嘟嘟又无可奈何的样子。”
见他终于不再追问江嘉许的事,陆小萄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