蛮夷有山,名为虚合;北旻有陆,名为邑川。邑川有四国,以四方为界,取四方为名。

    这四国分别为:东夷,南川,西寒,北冀。

    四国为主,周环八蛮。如狼似虎,岌岌可危。

    其中西寒与东夷相隔甚近,两国仅隔一片森林,且经常为了这个森林的主导权吵得不可开交。

    这一年,一个身穿墨绿sE长袍的男子在溪边拾到了一个黑黢黢的东西。本着以人为本的思想,男子将她拾了回去,将她带回了不远处的一个茅草屋悉心照料。

    这一幕,隐隐约约与千年前的某个场景重合。

    近日来,我觉得很是不爽。

    由於某次事件,我失去了自己唯一的衣裳,导致我现在只能裹着一件看不出颜sE的毯子度日。

    而这件毯子的主人正在前面专心致志的摆弄一张纸。他一脸苦大仇深的瞪着它,还很悲愤的咬着手中的毛笔。我本想善意的提醒他一下脸上沾有墨汁,但一想到前几日他恶狠狠地警告我离他远点,遂而我只能默默地将话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结果中午他上街回来後变得更加悲愤,怒气冲冲的质问我为何不提醒他脸上沾了墨汁。

    我思量了一下,小心翼翼的措辞道:“我以为那是恩公新发明的妆容……”

    然後,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Y郁了。

    哎,人类真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生物。

    掐指算算,我离开虚合山已经有十来日了。十几日前,我偶然走出了结界,却又遇到一奇怪的男子,与他大战三百回合後被莫名其妙的打晕了。

    待我醒来时,却发现自己被脱了个JiNg光,泡在一热气腾腾的木桶里。

    一般来说,一个h花大闺nV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赤身lu0T的待在另一个地方,她该有什麽反应呢?

    尖叫?痛哭?还是舒舒服服的泡个澡,等那登徒子来轻薄。左右思量间,门忽然被推开了,一穿墨绿sE衣裳的男子正大光明的走了进来。他手里还提着木桶,里面装了些花花绿绿的草药。

    他目不斜视的走了过来,将草药往木桶里一倒,又十分嫺熟的用手搅搅,完全无视里面还泡着一个脱得光溜溜的nV人。

    我有些窘迫,将半张脸都泡在水里,仅露出一双眼。

    他和善的问道:“水可热?”

    我木愣片刻,轻轻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