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几点睡的？”
林默道：“两三点。”
姜淮问：“困吗？”
林默摇头：“不困。”
姜淮目光一暗：“你今天的工作完成了，可以下班了。”
林默怔愣：“我才刚来。”
姜淮点头：“我知道，是想让我送你回去吗？”
林默连忙摇头，将剩下的两本少女漫画杂志放进包包里，背着包包就下楼了。
姜淮站在窗前，看着林默的身影走出杂志社后，拿着林默熬了大半夜的劳动成果，在微信办公群里发布一条指令：“开会，现在、立刻、马上。”
——
林默回到家，林爸正陪孩子在沙发上玩，看到林默突然这个时候回来了，以为她被炒鱿鱼了，笑着安慰：“没事，工作没了可以再找，慢慢来别着急。”
林默摇头：“没有，老板说我工作做完了，让我提前下班了。”
林爸问：“你们老板是不是就是这两天晚上送你回来的那个人？”
林默点头：“嗯。”她换了鞋，走到沙发前蹲下身，拿着玩具逗着刚睡醒还有些迷糊的小丫头。
林妈端着酱糊糊和鸡蛋羹从厨房出来，笑道：“你们老板人真不错，知道体恤下属。”
林默默了默点头：“是挺不错的。”尤其是对她，似乎特别的关照。
她不认为自己一个离婚带娃的女人有多大的魅力，但他这两天过于殷勤的表现让她觉得很不自在，时常让她产生错觉。
喂孩子吃过饭，陪着孩子玩了会儿，林默便回屋翻出包里的少女漫画杂志继续看起来，看着看着歪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林妈中午来喊她吃饭的时候，见她趴桌上睡着了，没舍得叫醒她，给她披了件衣服便出去了。
第二天，林默拿着标注好的杂志和报告交给姜淮后，问：“接下来做什么？”
姜淮翻看着林默写的报告，头也不抬的问：“昨晚几点睡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