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情画意不由对视一眼,诗情想了想,不由道:“会不会是太子妃看着那庆淑女进来受宠,所以也想要拉拢庆淑女一二?”

    裘诗雨听罢,却是转脸看向画意:“你又是如何觉得呢?”

    画意一听,忙垂下头,道:“回娘娘,画意脑子愚笨,和诗情姐姐想的一样。”

    裘诗雨听罢,不由摇摇头,叹息了一声,道:“一开始,本宫也是这么想着的,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顿了顿,继续道:“现在想来,却不像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诗情画意一听,不由瞪大了眼,看了一眼裘诗雨,不禁问道:“娘娘,若不是如此,那,太子妃,是为了什么?”

    裘诗雨皱着眉头:“这便也是本宫疑惑的地方,你若说她没有拉拢庆淑女的心思,可又有点儿说不过去,可若说她有拉拢庆淑女的地方,也有点不对劲儿。”

    诗情不解道:“这是为何?”

    裘诗雨瞪了诗情一眼,诗情忙地下了头,裘诗雨却是又道:“你们想,太子妃身份尊贵,她要维持的,是一个善良宽厚大度的太子妃形象,而不是一个和后宫之内的妃嫔争风吃醋拉帮结派的太子妃,这样的话,到时候,不仅她自己没有做好太子妃之职,怕是反倒惹得太子厌恶了去。如果她想要拉拢一个宠妃,此前的东宫,也不是没有过……”

    比如她自己,比如怜玉容,曾经都还不是在东宫宠及一时,可慕容雪都没有动过或者是流露出一丝一毫拉拢他们的意思,没道理如今却看上了一无是处的庆淑女呀?

    裘诗雨微微偏着头,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,心思便多多的猜了去。

    诗情又道:“娘娘。您看,会不会是因为,太子妃瞧着这庆淑女无依无靠的,好拿捏一些,所以才会另眼相待呢?”

    裘诗雨听罢,眼眸微微一转,少许点点头,轻声道:“或许,这也不是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不然的话,还真说不准儿了。

    画意在一旁道:“那依娘娘看,如今这庆淑女,是敌。还是友?”

    说到正事上,裘诗雨正了脸色,随即摇摇头:“敌友未分。”

    然后却是露出一丝笑来:“不过。总归此人是不会和那贱人归作一方的便是了。”

    说起那贱人,诗情画意自是知晓指的是谁,除了裘诗雨的死对头,怜玉容之外。又还能有谁?

    诗情画意不由对看一眼,诗情问道:“娘娘,何以见得?”

    裘诗雨冷哼一声:“今日在那大殿之上,那贱人几次三番,拿话去挤兑庆淑女,庆淑女若是个聪明的,便不会和她一起去了,不过,本宫瞧着,那庆淑女定然是个聪明的。对那贱人的态度也是冷冷淡淡的。”

    画意神色一喜:“那这么说,是不是这庆淑女,娘娘便可拉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