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随着模糊的记忆,我拎着手中的铁棍子,一副司马脸朝着【羊】的驻地前进。

    这擂钵街走进来就一股铺天盖地的垃圾场味儿。

    比这更让人难受的是宛如羊肠的道路。

    大概是政府的光辉和爱射不到这个可怜的街道上。

    这里的道路绝大多是碎石混杂着泥土,伴随着萧瑟的风儿一吹,尽是铺天盖地的尘埃。

    我还没走两条街道,就看到擂钵街里面三五成群的男人在街头或者街尾抽烟。

    他们看着我浑身湿淋淋带点血、手上还拿着一根铁棍子、外加一张貌似有亲妈复活币的臭脸———他们没有惹我。

    只不过是朝我笑了笑,然后冲着我友好的竖起来中指。

    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我无视了他们朝我竖起自己的狗之小吊,一声不吭的朝着记忆中的地点走去。

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大概是二十分钟左右,我来到了擂钵街相对中心一点的位置。

    在这期间,我基本上把来的路给好好的认了一遍。

    在路上我做足了心理准备。

    可是当我看到了【羊】的驻地之时,心脏还是没忍住,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。

    这种痛不是生理上的痛,而是心理的痛。

    眼前羊的驻地和擂钵街绝大多数的房子差不多。

    看上去好似铁皮把木板给日了一般———然后它们之间生育出了一个更糟糕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诶。”

    我叹了一口气,把手头的棍子轻轻的放到了门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