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走出擂钵街的过程中,我遇见了两个不长眼的男人。

    他们手中拎着廉价的绿色玻璃酒瓶,浑身是酒气。

    搭配上脏兮兮的衣服,还有对未来茫然的表情,看上去可恨中带着可怜。

    这两个男人大概想抢劫我。

    他们相互注视一眼,沉默的把我围了起来。

    但是当我默不作声的从衣服袋里掏出枪指着他们的时候,这两个男人的表情终于变了。

    他们先是有些手足无措想要离开,然后我面无表情的叫他们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觉得是你们的脚步快,还是我扣扳机的速度快。”

    我一边慢悠悠的说着,一边找了个还算干净的铁桶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!!”

    果不其然,听到我的话,那两人的脸色瞬间苍白,连忙转头惊疑不定的看着我。

    那惊恐的表情,就好像看到了对生命漠视、以杀人为荣的青春期中二小畜生。

    他们比任何人都明白,擂钵街的个别小孩,远比成年人残忍的多。

    正因为什么都不懂,才什么都敢干。

    “我们没想怎样!求求你不要轻易开木仓,木仓声会将周围的黑.帮吸引过来!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其中一个男人识相的把双手举过头顶,向我敬了一个标准的法式军礼,哀求的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既然遇到了说明我们有缘,我也不想太难看。”我盯着他们两个——

    “这样吧,你们把身上所有的钱拿出来,放在地上;然后双手抱头背对着我走出去,今天的事情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今天我负伤在身,我就把这两个人给掳到宾馆,让他们协助我完成祷告仪式。

    两个男人面面相觑,有些不甘心:“我…我们身上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混账东西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