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......啊......姜悔......啊哈......用力......”

    姜悔只觉得自己陷入一片迷雾里,耳边隐隐约约有如精怪低吟的声音,他努力想要睁大眼看清楚,可入眼皆是一片模糊,唯有脐下三寸那处温暖炽热,仿佛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一般。

    “......姜悔......姜悔......啊......慢点......不行了......”

    那呻吟声越来越清晰了,姜悔努力着想要看清楚。终于,在他一次次忍不住往前耸动着腰时,他终于拨开迷雾看清了,自己正在插着一个粉嫩的鲍鱼穴,被自己的阴茎撑起来,看起来有些肿,而更奇怪的是,往上竟然还有一个阴茎在随着自己抽插的动作摇晃着,时不时还往外吐着清液;再往上,是纤细的腰肢,盈盈一握,仿佛折一下就会断掉,紧接着是一对挺翘白软的乳儿,大概一手可握的样子,乳头分泌着乳白色的液体,而脸上依旧雾蒙蒙的,姜悔突然感到一种没由来的烦躁,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,就在射精的那一瞬间,迷雾终于彻底散开。

    他看见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,布满潮红,媚眼如丝,宛如精怪一般,还带着一股轻佻的味道。

    ......是,喻清许。

    姜悔猛然睁开眼,窄小得宛如柴房般的屋子,他已经在这里呆一个月了,如同普通的教众一样,每天晨起锻炼,下午做活,晚间则出去活色生香——当然,那些教众看他太小,从来不会带他出去,但难免有些花酒喝多的回来会跟他吹嘘一些香艳景象,一来二去,对于情事上的一些东西,哪怕没吃过猪肉,他也已经不再是那个第一次见到喻清许裸体就面红耳赤的少年。

    可此时听着隔壁室友是自己呼呼大睡的声音,看着昏暗冷漠的房间,只有未合紧的窗沿透进来些许月光,姜悔喘着粗气掀开被子,果不其然,自己梦遗了。

    他捂着脸,甚至不敢去回忆那个旖旎的梦,只觉得心跳加速,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,就连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兴奋还是心虚,他长舒一口气,干脆趁着夜色,连忙换了亵裤将床铺拉出去清洗。

    仲夏的夜晚有些清爽,洗完床单衣服后姜悔脑子已经清醒了不少,可体内依旧在躁动着,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烦躁,干脆直接将床单甩在河边的石头上搭着,自己则坐在原地发着呆。

    “啊......啊哈......”

    轻微的呻吟声顺着风从不远处传来,宛如林中精怪的低吟。姜悔本就才做了春梦,被这一声刺激得立刻又硬了起来,也许是情欲烧昏了头,他也有些艺高人胆大,顺着声音偷偷找了过去,扒在一片矮灌木后面,看清面前的景象后,顿时瞪大了眼。

    只见今晚的春梦对象正压着一个纤细的青年操干着,他搂着青年的腰,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着,那青年甚至还低头吸吮着喻清许的乳头,另一只手捏着圆润的乳球揉捏着,乳头处还有水光反射,不用猜也知道那肯定是喻清许流出来的奶汁。

    然而此刻面前的场景远没有这么简单,只见那地上还蹲着一个黑衣人,正扳着喻清许的那圆润挺翘的臀肉,整张脸都埋在下面,只能看见喉结滚动。姜悔立刻福至心灵猜到那人肯定在舔喻清许的骚批,毕竟此刻的喻清许,正舒爽地仰着头,眼睛阖着,舌头往外吐着,脸上泛着不自然的酡红,甚至还发出一声声魅惑的低吟。

    真奇怪,明明是操人的那个,这表情看起来倒像是被干得爽了。

    “啊......啊哈......啊......”

    喻清许仿佛忍不住了一般,将怀中的青年压在草地上操干起来,那青年似乎是吓了一下,很快又回过神来继续乖顺地舔着喻清许的乳肉,而那个给喻清许舔批的黑衣男人也跪坐下来,继续追着那流水不止的骚批舔弄着。

    看着面前这副淫荡的场景,尤其喻清许不断耸动身体摇晃的乳波,姜悔只觉得血脉喷张,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,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始借着这香艳的画面意淫,就见正被姜悔操着的那个青年突然瞪大眼,随即开始浑身抽搐,没一会儿,竟是直接断了气。

    喻清许似乎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,甚至还低喘着射了出来。他慢悠悠地站起身,随意扯过那青年身上的衣袍披在身上,看都没看那具尸体和跪在地上的黑衣人,一边走一边用那犹带些许沙哑的嗓音慢悠悠地说道:“送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黑衣人闷声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姜悔突然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,果不其然,下一秒黑衣人抬起头,竟然真的是白天才给喻清许吸奶的左护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