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归航不知道事态为何会发展成这样。
一开始他想要拒绝挣脱，可根本不敢挣脱，生怕他发狠把自己给咬了。后来，他已经开始沉迷。
等到足以爆发的时候，他想要挣脱，却被少年摁住，一不小心，就出来了。
少年似乎楞了一下，抬眸看着他，污渍顺着嘴角流下来。
楚归航头一次干这种事儿，还是对眼前未来的魔尊做出这种事儿，惊了一下，忙道：“对不起，我，我不是故意的！”
少年看了他片刻，转身去了浴房。
楚归航抱腿坐在床上，听着里面漱口的声音，下巴都戳到胸前去了。
外面的谢蕴之早已经走了。
一个修士的无感比普通人灵敏数百倍，尽管这里的屋子都设了隔音结界，可是他还是觉得谢蕴之一定是知道什么了。
他坐在那儿好一会儿没有动弹，一直到有一只手伸到自己面前。
楚归航抬眸看他，心中充满了羞愤。
都说了到明日就会拿到冰魄珠，他为什么还要这样！
少年推了推他，“师尊，阿遥帮你擦擦。”
楚归航伸手去夺毛巾，少年不肯，神情也不复往日乖巧恭顺。
楚归航挣不开他，话都不想说。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，现在再在意也没什么用。等自己明天拿到冰魄珠，立刻就跟他死师徒！
路之遥看着眼前委屈的跟只小兔子一样的男人，觉得自己疯了。
从前被迫做这种事情时心中恨不得杀了他，如今鬼使神差主动帮他做。
最可恶的是眼前的男人居然还一副被强迫的可怜样。
简直是岂有此理！
他擦拭完，抬眸看他，“师尊是在因为没能赴约所以伤心？”
为了没给谢蕴之守身如玉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