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不投机半句多。”

    危泽用力闭了下眼睛,起身就走。

    在走廊中间,他转了个圈子,又回到了床边。

    “亲爱的,想通了?有时候你真的不该问太多。”

    司言坐在床上仰着脸,不戴眼镜的他显得更为精致漂亮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的房间,请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危泽一根手指头指向门外,气势压下来,出鞘利剑般锋锐。

    “我很冷的。”

    司言拢紧被子,白皙清秀的脸藏起一半,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浸着湿润哀伤。

    危泽只觉得一股子热血直冲头,抻长手臂三两下用被子把司言裹了个卷儿,扛着就往门口走。

    打开门,补一脚,走你!

    眼不见为净。

    刚要关门,门把手又被握住。

    “亲爱的,何必这么绝情,我不会骗你的。”

    司言字句恳切,满脸的无辜,被子在肩头滑落,露出大片滑嫩皮肤,锁骨凸显平直。

    “是,你不骗我,就是不声不响的坑我一把,连带着让所有人都陪葬。”

    危泽拉住门把手就要往回拽。

    余光瞟见个身影就伫立在旁边。

    眼刀凛冽扫过去,呆若木鸡的栾兵手里的盆“啪嗒”一声摔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那什么,队、队长啊,两个人在一起,就、就是要互相包容,你看司博士也、也挺好……”

    栾兵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说完之后落荒而逃,连盆都忘了捡,风卷残云一般蹿进自己屋里,把门关的死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