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域主脸上再没血色。
他喷出血来。
血有些污。
看来和鬼域帝后先后动手，还是触及了他的伤势。
“给我住口！”
他也不擦，而是豁然抬头，眼里带着仿佛积攒了无数光年的愤恨和悔恨，“是逼我的！要不是……”
唰！
黑雾撞过来。
一下子就将他撞得狼狈倒地。
“哦？现在在怪我？”
“别忘了，当初是如何求我，让从一个废物变强的。”
“是不是久居高位，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！别忘了，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权利、无上荣华，都是谁给带来的！”
域主没说话。
眼里一团迷茫。
黑雾中的那人也不客气，索性帮他追忆。
“当初，中尤苍计，不慎被他伤及本源。为保持力量的纯粹，不肯使用那些办法。”
“跑来问我，如何治愈伤势，破解现况，扫荡瓶颈。”
“我当时说，有个办法，但用了可能会后悔。问我是什么，我便告诉什么是杀妻证道！”
“哈哈哈，那时怎么样？不以为然！说自幼就没喜欢过任何人，还反口问我，我从不能修炼到一路扶持到那地步，除了修炼对什么感过兴趣？！”
“我教了这法子。果然，让对谁动心也是件无比难的事，可能这人不只天生命硬，还天生心硬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