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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一个晚上，幻衣集团的设计师骨干，就被挖走了七七八八。
包括在竞赛中胜出的团队。
剩下的残兵弱将都是没人挖的，着实撑不起幻衣集团。
况且，拿什么撑？
幻衣集团已经没有订单了。
最重要的两条产业链，营养液和服装设计，都被江苏集团和花月逼得走投无门。
姜春花忙得焦头烂额，几天内到处跑关系。
可尽管往日关系不错，一旦涉及利益，就没人肯搭把手。
姜春花着急得在公司里直叹气。
“姜总，江苏集团的江总来了。”
姜春花说：“她来干什么？不见！”
用脚趾头都知道江惠想干嘛。
不过是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罢了。
当初她去嘲笑江惠，现如今是换江惠来嘲笑她了。
“姜春花，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，落难，我来瞧，还躲什么呢？”
门外，江惠的声音由远及近。
姜春花一看拦不住了，就赶紧想往办公桌下躲躲。还没来得及，江惠就进来了。
江惠扫了一眼，了然于胸，假装道：“呀，这是干嘛呢？”
姜春花手里握着笔，表示自己在捡笔，当然她不会解释，而是道：“来干什么，来嘲笑我吗？”
江惠拢了拢刚做的头发，学着那日姜春花的举止神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