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颜祸水，果真不假，偏偏还不是花瓶，那就更加难以捉摸了。
哪怕是现在，李清华也弄不清楚对方的意图。
但是他清楚，越是深入，越有可能暴露内心的想法，对方云淡风轻的背后，蕴含着试探，几乎每两句话的后面，都藏着其余的东西，好似要把他的想法给剥析出来。
就好比刚刚。
其实李清华确实有一个怀疑对象，只不过，和林芊芊的关系还不足以让他告知。
但是在魅惑之下，他差点脱口而出了。
“其实我有一个问题。”
李清华又是走了回去。
说起来也是好笑，这是他第一次出入这么高贵的场所，按理来说，应该大吃特吃的，再不济也点点龙虾鱼翅燕窝啥的，可是结果呢，他甚至连一口咖啡都没有喝。
“一个问题？”
林芊芊若有所思，似乎在想李清华会有什么东西问他。
“怎么，你问了我这么多的东西，难道连我一个问题都要拒之门外吗？”
李清华开口，语气恬淡自然。
现在的他，已是越来越注重自己的修养了。
“哪里，只要是我知道的，定当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。”
不管怎么说，她的态度还是放的很端正的，右手持着咖啡杯，很是自然的放在嘴边，看样子她经常出入这样的场合，身上的淡定自若是无法伪装出来的。
“那么多的主播，那么多的热搜，你为什么偏偏找上我？按理来说，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主播，而你呢，人气，资源，都远远超过我，稳居平台第一，两者背景相差巨大，你这手，无论如何都不应该伸到我这里来吧。”
事出反常必有妖，李清华始终坚信着这句话，林芊芊可是知名主播啊。
虽然在李清华的心里，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，也能达到这样的高度，但是林芊芊不可能有这样的慧眼啊，毕竟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怀着系统这样的超级大漏洞。
仅仅凭着自己在平台贩卖出几千万的大单就断定以后的路子吗？这未免有些太过不切实际了，要是林芊芊是花瓶，或许还情有可原，但是这么看来，这女人，精明的很呢。
林芊芊看着他，似乎没有想到李清华会问这种问题，不过倒是没有犹豫，轻笑出声：“因为你你很有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