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雅退出这次的慰问演出,医生说了,至少要休养一个月,在这段时间里,她无法再参加任何的演出。

    别人问她伤是怎么来的,她都是哭着说,怪自己不小心摔伤了。

    大家也只好为此感叹一声。

    但休养归休养,她平日里还是要跟着一分队一起练习的,尽管脚不能动,但也要坐在那看舞蹈演员们排练,不能落下任何一个动作。

    于是,有嘴碎的女舞蹈演员们讨论:

    “夏雅天天坐那看,我瞧着都累。”

    “你管呢,我巴不得受点伤,天天练个不停,累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林曼之前也受过伤,夏雅怎么不学学林曼,也带伤跳舞啊?”

    “嘘,你这话,林曼的舞是夏雅能比的吗?”

    都是在她耳边说的,声音不大不小,夏雅每次听到都是面如菜色,却只能装作没听到。

    更多的怨恨反而是投射在林曼身上,林曼即使不往回看,也知道后边有人在死盯她。

    为此,她也不多加在意。

    一只死了的蚂蚱还要在竹上蹦哒,白费工夫。

    目前来讲,她和刘承的配合才是最重要的。

    刘承总是担心她会摔倒,也因为这个,做起动作来束手束脚的,放不开。

    林曼着急了,只好想到了一个办法。

    她趁刘承吃完饭的时候叫住他,“你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刘承整个人的气质都是忧郁的,话也不多,但很尊重林曼,一看到林曼找他,点点头就答应了。

    话还是没多说一句。

    林曼带他来到一颗银杏树下,在他略微惊恐的眼神中,较为艰难地爬了上去。

    银杏叶黄,在八月的凉夜里显得分外神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