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垂泪,王锤那还顾得上计较,连忙低声安慰,“那人竟然如此禽兽,媳妇儿放心,我定不会教他再来纠缠你。”

    “王哥你真好……”徐仙儿的眼里闪过暗芒,是时候想个办法将徐肇处理了,官人的大事可不能就这样被坏了。

    还在来回搬着行李的徐肇并不知道有人惦记上了他,忙碌了一天,才终于和边语将所有的东西整理完毕。

    小姑娘自告奋勇的说要去做饭,当晚徐肇坐在院子里,奢侈的吃着四菜一汤,抬眼望了望对面小口吃菜,速度却不慢,很快一小碗饭就减下去半的边语,温馨的烛火摇曳,徐肇突然间就对这个陌生的朝代生出一种安定的归属感。

    上一任租客似乎也是个赶考的学子,因为走得匆忙,房间的书架上还遗留着很多书。

    徐肇披着一件衣服,坐在桌子上看书,他发现这具身体的记忆力很好,一本书大概看个两三遍,就能基本记住,这对于徐肇来说是很有利的。

    他先是温习了童生试基本要考的四书五经,然后试着按照最基本的格式做了简单的策论,那位书院的李先生只给徐肇讲解了一点最基本的学问,真正考试要用到的一些经义注解,哪里是一时半会,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呢?

    徐肇准备找个老师来正经教他,总而言之,一步一步慢慢来。

    按了按酸胀的额角,徐肇放下书,耳边传来细小的呼声,扭头一看,刚才抱着枕头说要陪他读书的边语此刻正迷迷瞪瞪的点着头,一副困极了的样子。

    徐肇失笑,仔细一看天色,确实不早了,干脆把书合上,然后将快趴到桌子上的边语一把打横抱起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小姑娘下意识抱紧了徐肇,眼睛半睁开,挣扎着要醒来。

    “睡吧,不用起了。”徐肇温声说道。

    床上的被褥是新换上的,中午晒足了阳光,晚上睡起来又软又舒服。

    边语被徐肇温声哄着,加上本来又困,直接卷了被子打着小呼就睡了,徐肇看着一瞬间就空了的怀抱,弹了弹小姑娘的散在被子外的一缕发丝。

    “小没良心的。”徐肇说道,眼里的笑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住。

    一夜无话。

    第二天徐肇吃过早饭,徐老爹就上门了。

    徐老爹这次来没有带周岁安,提着几两小酒就上门了。

    “乖宝啊,爹来了。”徐老爹笑得很是慈祥。自从认回徐肇后,他每天心情都好得不得了,饭都能多吃三碗,只除了夫人留下要处理的账务有些多之外,其他一切都很好。

    徐肇无奈:“直接叫我名字吧爹。”上次忘了纠正,没想到这次再见到徐老爹,对方还是一口一个乖宝,让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应得下去。

    徐老爹一楞,这才反应过来他的乖宝已经到了不能叫乳名的年纪了,“是爹疏忽了,我儿今年也有二十二了吧,虽然冠礼错过了,但别的不能少,爹请人给你取个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