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杯冬天里的热奶茶被温宁喝掉了。
糖放的太多，挺难喝。
上学路上路过那家奶茶店门口，温宁特意驻足往里面望了一眼。
老板正在指挥伙计苦哈哈的做卫生。
整个上午她都有些心神不宁，那种好像埋在了骨头里的破坏欲叫嚣着要冲出来，令她无法正常思考。
……
“温宁。”数学老师难得有些生气地喊她名字，“马上就要高考了，你怎么一点紧张感都没有。”
老师喊了她三声名字，但温宁都没有听见，被罚去教室门口站一节课。
冬日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，温宁微眯着眼睛，余光瞥见一个身影。
那人老老实实穿上了羽绒服，正安静地站在她身旁。
两人都没说话，半节课过去了，绍言才懒懒说道：“想看看你，就来了。”
他有很严重的鼻音，应该是感冒了。
温宁淡淡提醒道：“你来学校是为了上学的。”
绍言转头，试图让气氛轻松起来，问她：“还生气呢？”
只是话音刚落，人就狠狠打了喷嚏。
接着是第二个。
第三个。
温宁笑出了声。
绍言尴尬地擦了擦脸，一张白手帕静静的递过来。
他擦脸之后就没有还回去。
老师还在教室里面讲习题，她的声音似乎越发暴躁。